國學(xué)古籍
子部
  • 《六祖大師法寶壇經(jīng)》被稱為《壇經(jīng)》的契嵩本。由仁宗至和年間(1054~1056)僧人契嵩改編。1卷10品,約2萬余字。全稱《六祖大師法寶壇經(jīng)曹溪原本》,簡稱《曹溪原本》。也有認為是元僧人德異于元世祖至元二十七年(1290)的刊印本。

    《法寶壇經(jīng)》,唐慧能說,法海集記。現(xiàn)行本有四種:一、敦煌本,不分卷。原本是晚近在敦煌石室所發(fā)見的寫本(現(xiàn)藏英國倫敦博物館),大概是五代時所寫,題作“《南宗頓教最上大乘摩訶般若波羅蜜經(jīng)六祖惠能大師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壇經(jīng)》一卷,兼受無相戒弘法弟子法海集記”。二、惠昕本,二卷。原本是晚近在日本京都堀川興圣寺發(fā)見的復(fù)刻宋本,題作《六祖壇經(jīng)》。此本原為宋邕州羅秀山惠進禪院沙門惠昕以古本文繁,于乾德五年(967)所改訂,分二卷,十一門(宋晁公武《郡齋讀書志》卷十六、元馬端臨《文獻通考經(jīng)籍考》卷五十四都著錄此本,時已改作三卷十六門)。紹興二十三年(1153)晁子健于蘄州刊行,后流傳日本,經(jīng)興圣寺翻刻(同出于這一本系統(tǒng)的,還有金代泰和七年即1207年的高麗刻本)。三、德異本,即曹溪原本,不分卷,但開為十門,題作《六祖大師法寶壇經(jīng)》。此本是元德異所刻古本(至元二十七年,即1290年刻于吳中休休禪庵,高麗有大德四年即1300年萬恒翻刻本)。明成化七年(1471)此本又于曹溪重刻,萬歷元年(1573)李材(見羅)再刻,萬歷四十四年(1616)德清于廬山法云寺復(fù)刻,清順治九年(1652)秀水王起隆等又據(jù)李材本???。四、宗寶本,不分卷,亦開為十門,是元風幡報恩光孝禪寺住持宗寶于至元二十八年(1291)所改編,題作《六祖大師法寶壇經(jīng)》(此本以徑山方冊本為主,其明北藏本、清藏本均有增減)。宗寶自己有跋語說:“見三本不同,互有得失,其板亦已漫滅,因取其本校讎,訛者正之,略者詳之,復(fù)增入弟子請益機緣,庶幾學(xué)者得盡曹溪之旨?!?所增機緣,與曹溪原本文同,或即出于彼本。)上述《壇經(jīng)》四本中,敦煌本卷末有記,乃是慧能門下法海的再傳弟子悟真所傳,而直接出自慧能門下的南陽慧忠(?~775),就已經(jīng)有南方宗徒“把他《壇經(jīng)》改換,添糅鄙譚,削除圣意”之說(見《景德傳燈錄》卷二十八《諸方廣語》),所以在此本中,也不免有后人增益的部分。特別如針對神秀一系后來構(gòu)成的“凝心入定”、“住心看凈”等說法,那樣嚴厲的指責以為大錯,以為障道因緣,這似乎在慧能當時還不可能。因此,《壇經(jīng)》中這類文字,顯系后加,而應(yīng)該加以鑒別。此外,如各代付法頌二十八祖說等亦系后加,可不待言。惠昕本據(jù)卷末所記,是悟真(此本以悟真為法海的三傳)的弟子圓會所傳,而經(jīng)過惠昕自己的加工,所以此本與敦煌本對校,有詳略。文質(zhì)的不同,特別如關(guān)于弘忍傳法的一段記載,遠較敦煌本為踵事增華,此外禪家盛傳的故實及語句,如“輪刀上陣亦得見性、迷時師度悟了自度、非幡動風動人心自動”等,也都始見于此本而為敦煌本所無。曹溪本卷末無關(guān)于師資授受的記載,不悉為何人所傳,但從其內(nèi)容看,似乎也是拿一種古本(或即惠昕本的原本未經(jīng)刪節(jié)的)做藍本,或增或減并加以改編的。其中最突出的地方,即是后世公認為慧能直系的青原行思、南岳懷讓等,原來見于敦煌惠昕兩本的,此本卻有他們的機緣,由此推測,此本當與行思、懷讓兩系傳本有關(guān)。此外禪家盛傳的故實及語句,如“米熟欠篩、衣止勿傳”,“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但吃肉邊菜、諸佛妙理非關(guān)文字”乃至“葉落歸根”、“來時無口”等,也大都出于此本而為敦煌、惠昕兩本所無。宗寶本以竄易、顛倒、增減、刪改為世詬病。首先作這樣批判的,是??滩芟镜耐跗鹇?,他說:“宗寶之于《壇經(jīng)》,……更竄標目,割裂文義,顛倒段落,刪改字句”。并且舉了許多的實例,肆意詆訶(見《重鋟曹溪原本法寶壇經(jīng)緣起》)。但將此本與曹溪本對校,除標題的文字有出入并有四字、二字的不同之外,其段落移動、字句增刪只占全書的小部分,而從全文的義理上看,大體是和曹溪本相符的。除上述四本外,據(jù)舊傳有關(guān)《壇經(jīng)》的文獻,還有一些異本,如宋契嵩(1007~1072)自稱得到曹溪古本據(jù)以??痰娜肀?已佚),即其一種。總之,《壇經(jīng)》是屢經(jīng)增減竄改的,原來如何,已難推想。不過后世南宗禪徒公認本書的價值,南宗各家的思想也確實和它脈絡(luò)貫通。所以依敦煌本和余本共同的部分來略說其內(nèi)容,還是需要的。

    《壇經(jīng)》的主要部分,在說摩訶般若法。禪宗的禪,特別是道信以來的東山法門即是以般若為其旨歸。到了慧能,更把這種思想發(fā)展成一種“一超直入”的頓教。他揭出“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的途徑,即是修“般若行”。他說:“菩提、般若之知,世人本自有之,即緣心迷,不能自悟,須求大善知識示道見性。”“愚人智人佛性本亦無差別,只緣迷悟,迷即為愚,悟即成智?!庇终f:“汝若不得自悟,當起般若觀照,剎那間忘念俱滅,即是自真正善知識,一悟即至佛地。自性心地,以智慧觀照,內(nèi)外照徹,識自本心。若識本心,即是解脫。既得解脫,即是般若三昧?!钡秹?jīng)》所說般若的涵義,和一般教家略有不同,如《經(jīng)》說:“‘摩訶’者是大,心量廣大,猶如虛空?!摽漳芎赵滦浅健⒋蟮厣胶?。一切草木、惡人善人、惡法善法、天堂地獄,盡在空中。世人性空,亦復(fù)如是?!?/div>
    作者:
    曹溪
  •   《法苑珠林》一百卷,唐釋道世撰。釋道世字玄惲,當時因為避免和唐太宗同名(世字),所以通用玄惲這個名字。他俗姓韓,京兆長安人。年十二,出家于青龍寺。精通律學(xué),很有名。顯慶年中他曾參加玄奘法師譯場的工作,后來又奉召與道宣律師同住西明寺。顯慶四年(659)編成《諸經(jīng)要集》二十卷,后擴充為《法苑珠林》一百卷,化了十年的工夫,至總章元年(668)才完成。蘭臺侍郎李儼替它做了序。此外他還著有《善惡業(yè)報》及《敬福論》二十三卷,《大小乘禪門觀》十卷、《大乘略止觀》一卷、《受戒儀式》四卷、《禮佛儀式》二卷、《辨?zhèn)物@真論》一卷、《敬福論》十卷(略本二卷)、《四分律討要》、《四分律尼鈔》各五卷、《金剛經(jīng)集注》三卷。

      《法苑珠林》是類書體。在它以前,梁武帝蕭衍令沙門僧旻、寶唱等采擇經(jīng)律里重要希有異相,以類相從,編成《經(jīng)律異相》五十卷,開了佛教類書的先河。道世繼起作《諸經(jīng)要集》,鈔出佛經(jīng)中有關(guān)的材料一千條,分三十部一百八十余目,每部開始有“述意緣”,總序一部的大意。其次有“引證緣”,廣引故事為證。到了擴充成《法苑珠林》分一百篇,篇下有部,也是以“述意”、“引證”居前,用《要集》原文,共分六百余部,末尾更有“感應(yīng)緣”,廣引實事為證。而且注出引用的典據(jù)。

      本書原為一百卷,獨萬歷十九年嘉興藏刻本析為一百二十卷,今兩種版本并行。

      本書從《劫量篇》起到《傳記篇》止,共一百篇,其篇名和分類如次:

      《劫量篇》第一,卷一?!度缙返诙矶?、三?!度赵缕返谌?,卷四。《六道篇》第四,卷五、六、七。《千佛篇》第五,卷八、九、十、十一、十二。《敬佛篇》第六,卷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毒捶ㄆ返谄撸硎?、十八?!毒瓷返诎?,卷十九?!吨戮雌返诰?,卷二十?!陡R蚱返谑?,《歸信篇》第十一,《士女篇》第十二,卷二十一?!度说榔返谑矶?。《慚愧篇》第十四,《獎導(dǎo)篇》第十五,《說聽篇》第十六,卷二十三、二十四?!兑娊馄返谑?,卷二十五?!端廾返谑?,卷二十六?!吨琳\篇》第十九,卷二十七,《神異篇》第二十,卷二十八?!陡型ㄆ返诙唬矶?。《住持篇》第二十二,卷三十?!稘摱萜返诙?,《妖怪篇》第二十四,卷三十一?!蹲兓返诙?,《眠夢篇》第二十六,卷三十二。《興福篇》第二十七,卷三十三?!稊z念篇》第二十八,《發(fā)愿篇》第二十九,卷三十四?!斗ǚ返谌度粺羝返谌?,卷三十五?!稇裔ζ返谌?,《華香篇》第三十三,《唄贊篇》第三十四,卷三十六?!毒此返谌?,卷三十七、三十八?!顿に{篇》第三十六,卷三十九。《舍利篇》第三十七,卷四十?!豆B(yǎng)篇》第三十八,《受請篇》第三十九,卷四十一、四十二?!遁喭跗返谒氖?,卷四十三?!毒计返谒氖?,卷四十四?!都{諫篇》第四十二,《審察篇》第四十三,卷四十五?!端忌髌返谒氖模秲€約篇》第四十五,卷四十六?!稇瓦^篇》第四十六,《和順篇》第四十七,卷四十七。《誠勗篇》第四十八,卷四十八?!吨倚⑵返谒氖牛恫恍⑵返谖迨?,卷四十九?!秷蠖髌返谖迨?,《背恩篇》第五十二,卷五十?!渡朴哑返谖迨?,《惡友篇》第五十四,《擇交篇》第五十五,卷五十一,《眷屬篇》第五十六,《校量篇》第五十七,卷五十二,《機辨篇》第五十八,《愚戇篇》第五十九,卷五十三?!对p偽篇》第六十,《惰慢篇》第六十一,卷五十四?!镀菩捌返诹砦迨?。《富貴篇》第六十三,《貧賤篇》第六十四,卷五十六,《債負篇》第六十五,《諍訟篇》第六十六,卷五十七?!吨\謗篇》第六十七,卷五十八、五十九。《咒術(shù)篇》第六十八,卷六十、六十一?!都漓羝返诹?,《占相篇》第七十,卷六十二?!镀碛昶返谄呤?,《園果篇》第七十二,卷六十三?!稘O獵篇》第七十三,《慈悲篇》第七十四,卷六十四?!斗派返谄呤澹毒榷蚱返谄呤?,卷六十五?!对箍嗥返谄呤撸砹?、六十七?!稑I(yè)因篇》第七十八,卷六十八。《受報篇》第七十九,卷六十九、七十?!蹲锔F返诎耸?,《欲蓋篇》第八十一,卷七十一。《四生篇》第八十二。《十使篇》第八十三,卷七十二?!妒異浩返诎耸?,卷七十三、七十四、七十五、七十六、七十七、七十八、七十九?!读绕返诎耸澹戆耸?、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三、八十四、八十五?!稇曰谄返诎耸戆耸??!妒芙淦返诎耸撸戆耸?、八十八、八十九?!镀平淦返诎耸?,卷九十?!妒荦S篇》第八十九,《破齋篇》第九十,《賞罰篇》第九十一,卷九十一?!独ζ返诰攀?,卷九十二?!毒迫馄返诰攀砭攀?、九十四?!斗x濁篇》第九十四,卷九十四?!恫】嗥返诰攀澹砭攀?。《舍身篇》第九十六,卷九十六?!端徒K篇》第九十七,卷九十七?!斗缙返诰攀耍砭攀??!峨s要篇》第九十九,卷九十九《傳記篇》第一百,卷一百。

      本書撰述的宗旨,主要在于類鈔佛典,以便學(xué)者檢索。其感應(yīng)緣,則用事實闡明罪福的因果關(guān)系,增強對于佛法的信念。

      本書的特色有兩點:

      其一:博記名物典故,大都注明依據(jù),不作揣摩擬議、憑虛臆測的說法。本書引用的典籍達四百多種,除佛經(jīng)而外,兼及儒典纖緯以及道教經(jīng)典。道經(jīng)有《道士法輪經(jīng)》、《太上清凈消魔寶真安全智慧本愿大戒上品經(jīng)》、《老子升玄經(jīng)》、《老子西升經(jīng)》、《智慧觀身大戒經(jīng)》、《化胡經(jīng)》、《靈寶消魔安志經(jīng)》、《老子大權(quán)菩薩經(jīng)》、《靈寶法輪經(jīng)》、《仙人請問眾圣難經(jīng)》、《仙公請問上經(jīng)》、《上品大戒經(jīng)》《升玄內(nèi)教經(jīng)》、《智慧本愿戒上品經(jīng)》、《仙公請問經(jīng)》、《太上靈寶真一勸誡法輪抄經(jīng)》等。此外也旁涉雜史、稗史,如《魏略》、吳均《齊春秋》、《列異傳》、《旌異記》、《真人關(guān)尹傳》、宋躬《孝子傳》、《神仙傳》、《周穆王天子傳》、《齊諧記》、《冥報記》、《冥報拾遺》、《搜神記》、《續(xù)搜神記》、《幽冥緣》、《冪祥記》、《冤魂志》等籍。無典據(jù)的也注明依據(jù)時人某所說,如王同仁說、王玄策說、琬師說、法云說、崔義起家婢說、王之弘說等。

      其二:保存了一些珍貴文獻和史料,其中關(guān)于內(nèi)典的佚文,有《佛本行經(jīng)》、《菩薩本行經(jīng)》、《觀佛三昧經(jīng)》、《善權(quán)經(jīng)》、《凈度三昧經(jīng)》等五十二種,從《開元釋教錄》以來就未見原本的,此書卻有引文,還有屬于疑偽經(jīng)類的若干佚文。又其中關(guān)于外籍的佚文,有《冥祥記》、《西域志》、王玄策《中天竺行記》事,特別是后兩種對研究印度中世紀的歷史地理有很大的參考價值,原書早已遺失,而此書有十余條引文,極可珍貴。
    作者:
    釋道世
  •   《古尊宿語錄》是晚唐五代至南宋初期禪宗的一部重要語錄匯編。此書四十八卷,收集了上自南嶽懷讓,下至南嶽下十六世佛照德光,共三十七家禪師的言行,其中青原一系有五家,南嶽一系有三十二家。而南嶽一系中收錄得最多的是臨濟宗,這一情況說明了臨濟宗在當時獨盛的地位,以及人們對臨濟禪的重視程度。古尊宿語錄收錄的禪師人數(shù)不及五燈會元收錄得多,但對禪師的言行記述則比較詳盡,有行跡、拈古、偈頌、奏文、與帝王的對答等,彌補了其它燈録之不足。通過古尊宿語錄,不僅可以把握禪宗盛期之梗概,亦可觀禪宗主要代表人物的思想全貌。它是研究禪宗特別是禪宗盛期必不可少的思想資料。

      關(guān)于古尊宿語録的編者,宋咸淳丁卯年(一六六七),物初大觀的“重刻古尊宿語錄序”記為賾藏主。然而賾藏主何許人?“賾”是姓還是名字?史無此人傳記,無從確定。呂澂在新編漢文大藏經(jīng)目錄中謂“古尊宿語錄,四十八卷,宋渭賾藏主集,明凈戒重?!薄!拔肌笔侨嗣€是地名?若是地名,應(yīng)是陜西甘肅一帶,而物初大觀的序明確記載:“刊行于閩中”。若是人名,有何根據(jù)?也不得而知。日本宇井伯壽博士在第二禪宗史研究一書中提出,賾藏主可能是古尊宿語錄卷三十七末尾的士圭跋文中所提到的守賾僧挺,柳田圣山也同意此說,但都無確實證據(jù)。因此,關(guān)于此書的原編者仍待考。

      關(guān)于古尊宿語錄的刊行過程,據(jù)已知文獻記載,至少進行過兩次修訂增補。其一,“重刻古尊宿語錄序”記載:“異時有賾藏主者,旁蒐廣採,僅得南泉下二十二家示眾機語。厥后又得云門、真凈、佛眼、佛照等數(shù)家、總曰古尊宿語?!本褪钦f,賾藏主編的古尊宿語只有二十二家,而云門、真凈、佛眼、佛照幾家,是覺心居士捐資重刻時新增加的。其二,古尊宿語錄入明版大藏經(jīng)時,凈戒所作的“??洝庇涊d:“新藏經(jīng)板初賜天禧,凡禪宗古尊宿語、頌古,雪竇、明教、大慧等語,多有損失。永樂二年,敬捐衣資,命工刊補。今奉欽依取僧,就靈谷寺校正。”這次入藏,在原古尊宿語的基礎(chǔ)上進行了刊補校訂是無疑的,但沒有說明根據(jù)的哪種版本,增補了多少家。
    作者:
    賾藏
  •   《開元釋教錄》,略稱《開元錄》,二十卷,唐代釋智昇撰。智昇生平事跡不甚詳明。他精通律學(xué),擅長文史。曾于唐玄宗開元中,住長安西崇福寺。開元十八年(730)撰成了《開元釋教錄》,此外還撰有《開元釋教錄略出》四卷(即前錄中《有譯有本錄》的簡目),《續(xù)大唐內(nèi)典錄》一卷,《續(xù)古今譯經(jīng)圖紀》一卷,《續(xù)集古今佛道論衡》一卷,《集諸經(jīng)禮懺儀》二卷。

      本錄內(nèi)容分兩大部分,一為總錄,即總括群經(jīng)錄。二為別錄,即分別乘藏錄。

      一、總錄。以譯人為主,分十九個朝代出譯的經(jīng)籍記錄。第一卷后漢、魏兩錄,第二卷吳、西晉兩錄,第三卷東晉、苻秦兩錄,第四卷姚秦、西秦、前涼、北涼四錄,第五卷劉宋錄,第六卷齊、梁、元魏、高齊四錄,第七卷北周、陳、隋三錄,第八、九兩卷唐錄。每錄都先記朝代、都城、帝系、年號、譯家(兼及作家)人數(shù),所譯(兼及所撰集)的典籍部數(shù)卷數(shù),并注明存缺。然后再按譯人(及撰人)詳細記載所譯(和所撰集)的典籍、名題、卷數(shù)、譯時、譯地、筆受潤文者、單重譯等,及各人小傳,一十九代一共有一百七十六人。還列有失譯的經(jīng),附在每一朝代錄之末。

      總錄末卷即第十卷,載歷代佛經(jīng)目錄,分二類:一為古目錄,從《古經(jīng)錄》至《眾經(jīng)都錄》共廿五家,依長房、《內(nèi)典》兩錄僅列各古錄名目。二為新目錄,從《眾經(jīng)別錄》至《大唐內(nèi)典錄》共十六家,詳述內(nèi)容,重要的還略加批評,指出它的缺點。

      二、別錄。以經(jīng)典為主,分七類:(一)《有譯有本錄》(附失譯有本),從卷第十一至十三,共三卷。其中包括三錄:第一是《菩薩三藏錄》,這就是菩薩契經(jīng)藏(即大乘經(jīng)藏)、菩薩調(diào)伏藏(即大乘律藏)和菩薩對法藏(即大乘論藏)。第二是《聲聞三藏錄》,這就是聲聞契經(jīng)藏(即小乘經(jīng)藏)、聲聞?wù){(diào)伏藏(即小乘律藏)和聲聞對法藏(即小乘論藏)。第三是《圣賢傳記錄》,內(nèi)包含有贊佛、明法、僧行、護法、外宗五類的撰集,而以梵本翻譯的放在前面,中國撰述的放在后面。三大類共計一千一百二十四部,五千零四十八卷。

     ?。ǘ队凶g無本錄》(附失譯缺本),卷第十四、十五共二卷。這就是大小乘三藏經(jīng)典及圣賢集傳名存本闕的目錄,此錄的分類法也和前一錄相同。合計一千一百四十八部,一千九百八十卷。

      (三)《支派別行錄》,卷十六,一卷。這是從大部中抄出一向單獨流行的大小乘三藏經(jīng)典及圣賢集傳的目錄。合計六百八十二部,八百一十二卷。

     ?。ㄋ模秳h略繁重錄》,卷第十七上半卷。這是各經(jīng)錄里同本異名或廣中略出誤為別種,而實際應(yīng)該刪去的各書目錄。共一百四十七部,四百零八卷。分為四類:第一是《新括出別生經(jīng)》,即從大部譯典中抄出而舊錄誤為獨立翻譯的。第二是《新括出名異文同經(jīng)》,即異名同本的經(jīng)典而舊錄誤為是別本的。第三是《新括出重上錄經(jīng)》,同一本經(jīng)而舊錄數(shù)處重出的,如真諦譯《攝論釋》十二卷與《攝論》十五卷內(nèi)容相同而分卷不同,舊錄即誤為別本等。第四是《新括出合入大部經(jīng)》,合部和零本重出的,如《合部金光明經(jīng)》是揉涼、陳、隋三種譯本而成的。合部本既已入藏,前三種譯本即是重出本?! 。ㄎ澹堆a闕拾遺錄》,卷第十七下半卷。凡舊錄(主要是《大周錄》)闕載或新譯未及入藏的,今都另為目錄(這些書并都編入現(xiàn)定入藏錄)。共三百零六部,一千一百一十一卷,按照舊譯大乘經(jīng)律論,小乘經(jīng)律及賢圣集傳;新譯大乘經(jīng)律論,小乘經(jīng)律及賢圣集傳;戒律羯磨;此方撰集傳記的次第分別編錄。

     ?。兑苫笤僭斾洝?,卷第十八上半卷。記載真?zhèn)慰梢缮写级ǖ慕?jīng)典,共十四部,十九卷。其中如《毗羅三昧經(jīng)》等八部九卷,舊錄本編在偽妄,《大周錄》附入正經(jīng),今以為有再研究的必要。此外,還有《法社經(jīng)》等六部十卷皆內(nèi)容可疑,均須再詳。

      (七)《偽妄亂真錄》,卷第十八下半卷。記錄后人隨意編造偽撰的經(jīng)典,共三百九十二部,一千零五十五卷,分為十三類:第一,《開元釋教錄》新編的偽經(jīng),這一類以前諸錄均未記載,是智昇新加搜集的。第二,苻秦釋《道安錄》中的偽經(jīng)。第三,梁釋《僧祐錄》中的偽經(jīng)。第四,蕭齊釋道備偽撰經(jīng)。第五,蕭齊僧法尼誦出經(jīng)。第六,元魏孫敬德的夢授經(jīng)。第七,梁沙門妙光的偽造經(jīng)。第八,隋《開皇眾經(jīng)錄》中的偽經(jīng)。第九,隋《仁壽眾經(jīng)錄》中的偽經(jīng)。第十,《大唐內(nèi)典錄》中的偽經(jīng)。第十一,《大周刊定錄》中的偽經(jīng)。第十二,隋沙門信行的《三階集錄》。第十三,各種名濫真經(jīng)或雜揉異義的偽抄經(jīng)。

      卷十九為大乘經(jīng)律論入藏錄,卷二十為小乘經(jīng)律論及賢圣集傳入藏錄,以上入藏的總計一千零七十六部,五千零四十八卷(這和《有譯有本錄》內(nèi)容相同,但計部數(shù)有異),四百八十帙。

      總別二錄的內(nèi)容,大略如上。總錄完全依照僧祐的《出三藏記集》、費長房《歷代三寶紀》的歷代錄,以及道宣《大唐內(nèi)典錄》的《歷代眾經(jīng)傳譯所從錄》,第十卷仿照《內(nèi)典錄》的《歷代所出眾經(jīng)錄目》而作,并無創(chuàng)例。惟別錄中分類最詳,創(chuàng)例頗多,為本書的精彩部分。

      本錄撰述的宗旨,據(jù)作者在總序中說,是因為佛法東傳以來年代已相當長遠(從后漢明帝永平十年到唐玄宗開元十八年,凡六百六十四年),翻譯的經(jīng)典,“屢經(jīng)散滅,卷軸參差”,更有一些人滲入妄偽,弄得混雜難以考究。從前雖有不少學(xué)者,用心整理寫成經(jīng)錄,當時所存凡六七家,但還沒有窮極根源,因而頗多遺漏。本錄就是為了要考校這些異同,指出它們的得失,而使佛典敘次有條不紊。
    作者:
    釋智昇
  • 袁了凡先生,本名袁黃,字坤儀;江蘇省吳江縣人。年輕時入贅到浙江省嘉善縣姓殳的人家;因此,在嘉善縣得了公費做縣里的公讀生。他於明穆宗隆慶四年(西元一五七○年),在鄉(xiāng)里中了舉人;明神宗萬歷十四年(西元一五八六年)考上進士,奉命到河北省寶坻縣做縣長。過了七年升拔為兵部「職方司」的主管人,任中剛好碰到日寇侵犯朝鮮,朝鮮向中國求救兵。當時的「經(jīng)略」(駐朝鮮軍事長官)宋應(yīng)昌奏準請了凡為「軍前贊畫」(參謀長)的職務(wù),并兼督導(dǎo)支援朝鮮的軍隊。

    了凡先生家居生活儉樸,但每天誦經(jīng)持咒,參禪打坐,修習止觀。不管公私事務(wù)再忙,早晚定課從不間斷。在這當中,了凡先生寫下四篇短文,當時命名為「戒子文」,用來訓(xùn)誡他兒子,就是后來廣行於世的「了凡四訓(xùn)」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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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凡四訓(xùn)’是一本初學(xué)佛必讀的入門書,該書是明朝袁了凡先生一生力行善事,改變自己命運的一篇忠實報告,流傳民間甚廣。該文共分四篇,首篇談‘立命之學(xué)’,使人了解命運之所由來,就如因果經(jīng)上所說的:‘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因此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就必須要擴充德性,力行善事,多積陰德,始克有濟。第二篇接著講到‘改過之法’,這是因為一般人,都自認為自己是無過失之人,而不知改過行善。事實上嚴格來說,所謂‘過’,‘一念不正即是,不待犯也’。同時行善之人,若諸惡不改,就有如漏了底的容器,無法積滿,最多只能功過相抵,無法收到預(yù)期的效果。所以‘改過’是‘立命’的下手功夫,是非常重要的。

    人若知過能改,但不曉得行善的道理與方法,即使行善,有時往往也是徒勞而無益,甚至相反地,有時反而會造業(yè)。因此袁了凡先生在第三篇提出‘積善之方’,對于行善的方法,作了淋漓盡致的分析與建議。最后鑒于一般初學(xué)行善的人難免會犯有‘眾人獨濁,而我獨清;眾人皆醉,唯我獨醒’之志得意滿與藐視一切的驕傲作風。所以了凡先生在末篇特別提出‘謙德之效’,叮嚀‘滿招損,謙受益’的道理。人若能謙虛為懷,則行善惟恐不足,如此方能使積善落實,以致達到改善命運的目的。

    總之,‘了凡四訓(xùn)’確確實實是人生在世之至理名言,同時也是匡治目前社會風氣敗壞之最佳良法。凡欲改變命運,化兇為吉者,不可不讀此書;凡欲求功名富貴,壽命增長者,不可不讀此書;凡欲轉(zhuǎn)病為健,轉(zhuǎn)夭為壽,轉(zhuǎn)窮為達,轉(zhuǎn)罪為福,轉(zhuǎn)凡為圣者,皆不可不讀此書。深盼有福分之人一得此書,悉心持誦,堅立大愿,由解起行,如此不但自己的命運可改,家庭的命運可改,甚至國家社會的命運亦可隨之改善,愿有志者共勉之!了凡四訓(xùn)這本書,是中國明朝袁了凡先生所作的家訓(xùn),教戒他的兒子袁天啟,認識命運的真相,明辨善惡的標準,改過遷善的方法,以及行善積德謙虛種種的效驗;并且以他自己改造命運的經(jīng)驗來‘現(xiàn)身說法’;讀了可以使人心目豁開,信心勇氣倍增,亟欲效法了凡先生,來改造自己的命運;實在是一本有益世道人心,轉(zhuǎn)移社會風氣不可多得的好書。
    作者:
    袁了凡
  •   《宋高僧傳》,或作《大宋高僧傳》,三十卷,宋代釋贊寧等撰。

      贊寧俗姓高,吳興郡德清縣(今浙江省德清縣)人。后梁貞明五年(919)生,后唐天成間(926~929)在杭州祥符寺出家,清泰初年(934)入天臺山受具足戒。通南山律,有“律虎”之稱。任兩浙僧統(tǒng),吳越國王授以“明義宗文大師”的稱號。宋太平興國三年(978)吳越降宋,寧隨錢俶來到汴京。宋太宗在滋福殿召對,授予紫衣,賜“通慧大師”號。六年(981)任右街副僧錄。七年(982)奉令修《大宋高僧傳》,乃請命回杭州編纂,到端拱元年(988)完成。淳化元年(990)又奉令編《三教圣賢事跡》,寧擔任其中的佛教部分,撰成《鷲嶺圣賢錄》五十卷。二年(991)任史館編修,咸平元年(998)任右街僧錄,次年遷左街僧錄。咸平四年(1001,一說咸平五年)入寂,年八十三歲。撰佛教著作共一百五十二卷,一般著作四十九卷。

      宋代開創(chuàng)以來,一變后周王朝對待佛教的限制政策,于是雕大藏經(jīng),設(shè)譯經(jīng)院,普度僧尼,營建寺字。太宗還注意到佛門中的高賢景行的人物和事跡要加以編纂(見卷首批答),特命贊寧擔負這個任務(wù)。贊寧在杭州與弟子顯忠、智輪等從事編撰,歷時將近七年,撰成本書三十卷,受到太宗的獎勵,令僧錄司編入大藏。到至道二年(996),贊寧又修理重治,補進去一些材料(見后序),始成定本。

      作者為編纂本書,廣泛地采摭了各方面的資料。他上太宗表文中曾說:“遐求事跡,博采碑文”;自序中也說:“或案誄銘,或征志記,或問輶軒之使者,或詢耆舊之先民?!倍圆勺员乃懙臑樽疃啵同F(xiàn)在的碑版文字來對照,還可以看出其中采擷的痕跡,如《道因傳》(卷二)是據(jù)李儼撰的碑文(見《金石萃編》卷五十四),端甫、宗密傳(卷六)是據(jù)裴休撰的碑文(見《唐文粹》卷六十二,《金石萃編》卷一百十四),惟寬(卷十)、上恒、神湊(卷十六)、寂然傳(卷二十七)是據(jù)白居易撰的碑銘(見《白氏長慶集》卷四十一、六十八)。這些傳中都曾經(jīng)提到某某人為他撰碑或銘,這就等于注明了出處。另外有的雖沒有說明出處,實際也是從碑銘中來,如《玄素傳》(卷九)是據(jù)李華撰的《潤州鶴林寺故徑山大師碑銘》(見《唐文粹編》卷六十四)、《道光傳》(卷十四)是據(jù)皎然撰的《唐杭州華嚴寺大律師塔銘》(《皎然集》卷八),似此者還很多。此外,如《知玄傳》(卷六)引用僧徹撰的傳,《懷素傳》(卷十四)引用如凈撰的傳,《鑒真?zhèn)鳌罚ň硎模┮盟纪凶摹稏|征傳》,又如羲寂(卷七)、德韶(卷十三)、王羅漢(卷二十二)等,或是贊寧的同學(xué),或是贊寧曾經(jīng)撰過塔銘,這些傳也就是參照贊寧自己的原作寫的。再如法翫(卷九)、志鴻(卷十五)、允文(卷十六)、《道育傳》(卷二十三),則是經(jīng)過贊寧親身采訪寫成的。另外,作者還根據(jù)了一些唐人的著作,雖沒有注明,但仔細考察還不難復(fù)按,如不空(卷一)、一行(卷五)、難陀、義師(卷二十)、智燈(卷二十四)、守素、法正、惟恭、會宗、道蔭(卷二十五)等傳,都是據(jù)段成式的《酉陽雜俎》及《續(xù)集》;明瓚(卷十九)、圓觀(卷二十)等傳,都是據(jù)袁郊的《甘澤謠》;搜集方面之廣,由此可見。

      本傳分《譯經(jīng)》、《義解》、《習禪》、《明律》、《護法》、《感通》、《遺身》、《讀誦》、《興福》、《雜科》十篇,每篇之末有論,均與《續(xù)高僧傳》相同。但在有些人的傳末又附以系曰,來申明作者的宗旨,或者自為問答,來解釋某一疑難,則是前傳所無。

      本傳著錄自劉宋到宋初十個朝代的高僧,正傳得五百三十一人,見于附傳的一百二十五人。
    作者:
    釋贊寧
  • 《林間錄》二卷,大觀二年(1107)成書,是一部以叢林見聞為內(nèi)容的雜錄,雖不限一人一事一地一科,也無年代先后編次,但所記“莫非尊宿之高行,叢林之遺訓(xùn),諸佛菩薩之微旨,賢士大夫之余論”。所以書中大量保存了當時禪宗人物的趣聞軼事和傳記、行狀、文集、語錄、燈錄以及惠洪本人言行的原始資料,對研究宋代佛教,具有重要參考意義。
    作者:
    釋惠洪
  • 《五燈會元》是宋朝釋普濟將《景德傳燈錄》等五種重要燈錄匯集刪簡而成的,共二十卷。《五燈會元》流傳于世,不僅為內(nèi)學(xué)者提供了禪史研究的豐富資料,而且也擴大了外學(xué)者的視野?!岸U宗語要,具在五燈!”
    作者:
    釋普濟
  • 元釋覺岸撰。覺岸字寶洲,烏程人。其書皆敘述釋氏事實,用編年之體。以歷代統(tǒng)系為綱,而以有佛以來釋家世次行業(yè)為緯,始於太昊庖犧氏,終於南宋瀛國公德祐二年。初名《稽古手鑒》,既以所載尚未賅備,復(fù)因舊輯而廣之,始改今名。書成於至正初,中山李恒為之序。覺岸記誦該博,故所錄自內(nèi)典以外,旁及雜家傳記、文集、志乘、碑碣之類,多能搜探源流派別,詳贍可觀。惟於列朝興廢盛衰絕無關(guān)於釋氏者,亦復(fù)分條摘列,參雜成文,未免傷於枝贅。且據(jù)藏經(jīng)所記佛生於周昭王九年,既欲甄敘宗門,自當斷以是歲為始。顧乃侈談邃古,遠引洪荒,於體例亦為汜濫。又唐代紀年於昭宣帝後別有少帝濮王紃一代,謂為朱全忠所立,年號天燾,旋復(fù)被鴆。求之正史,全無事實,尤不知其何所依據(jù)。然其援據(jù)既富,亦頗有出自僻書,足資考證者。其於叢林古德記前流傳,亦多考覈詳明,備徵典故。錄存其說,未始非緇林道古之一助也。==============================================================================
    作者:
    釋覺岸
  •   《四庫總目提要》

      元釋念常撰。念當姓黃氏,號梅屋,華亭人。延祐中居嘉興大中祥符禪寺。是編前有至正元年虞集序。所敘釋氏故實,上起七佛,下迄元順帝元統(tǒng)元年,皆編年紀載。念常於至治癸亥嘗驛召至京師,繕寫金字佛經(jīng),因受法於帝師帕克巴是以卷首七佛偈後,即繼以帕克巴所撰《彰所知論》。又所謂莊嚴劫、賢劫不知當中國何年,不能編次,故盤古以至周康王但略存帝王統(tǒng)系,自周昭王二十五年釋迦牟尼佛誕生以後,始據(jù)內(nèi)典編年。每條之後,多附論斷。大旨主於侈神異,陳罪福,起人敬畏之心,以自尊其教。然知儒者之禮、樂、刑、政必不可廢,故但援儒人墨,與辟佛者力爭,而仍尊孔子。又知道家清凈與佛同源,故但攻擊齋醮、章咒、服餌、修煉之術(shù),而仍尊老子。其論唐憲宗、懿宗之迎佛為崇奉太過,論王縉、杜鴻漸但言福業(yè)報應(yīng),故人事置而不修,為泥佛太過,亦時能自彌其罅漏。其立言頗巧。至韓愈為一代偉人,乃引西蜀龍氏之書,詆其言行悖戾;紥木楊喇勒智。窮兇極惡,乃沒其事跡,但詳述其談禪之語。竟儼然古德宗風。尤不免顛例是非,不足為據(jù)。然念常頗涉儒書,在緇流之中較為賅洽,於佛教之廢興,禪宗之授受,言之頗悉。於唐以來碑碣、志傳之類,采掇尤詳,亦足以資考訂。其黨同伐異,負氣囂爭,乃釋、道二氏之通例。心知其意,置而不論可矣。
    作者:
    釋念常